负载铁单原子的氮掺杂石墨烯体系中不同活性位点的氧还原反应/析氧反应催化性能

卫诗倩 田欣雨 刘红 陈茂霞 唐凡 范强 范未峰 胡育

引用本文: 卫诗倩, 田欣雨, 刘红, 陈茂霞, 唐凡, 范强, 范未峰, 胡育. 负载铁单原子的氮掺杂石墨烯体系中不同活性位点的氧还原反应/析氧反应催化性能[J]. 无机化学学报, 2025, 41(9): 1776-1788. doi: 10.11862/CJIC.20250102 shu
Citation:  Shiqian WEI, Xinyu TIAN, Hong LIU, Maoxia CHEN, Fan TANG, Qiang FAN, Weifeng FAN, Yu HU. Oxygen reduction reaction/oxygen evolution reaction catalytic performances of different active sites on nitrogen-doped graphene loaded with iron single atoms[J]. Chinese Journal of Inorganic Chemistry, 2025, 41(9): 1776-1788. doi: 10.11862/CJIC.20250102 shu

负载铁单原子的氮掺杂石墨烯体系中不同活性位点的氧还原反应/析氧反应催化性能

    通讯作者: 胡育,E-mail:huyugucas@126.com
  • 基金项目:

    乐山师范学院博士人才启动项目 RC202007

    晶硅光伏新能源研究院开放课题项目 2022CHXK005

    乐山师范学院校级科研重点培育项目 KYPY2024-0001

    材料腐蚀与防护四川省重点实验室开放基金 2023CL10

    乐山师范学院高层次人才引进科研启动项目 RC2024029

    大学生创新创业训练计划项目 S202410649085

摘要: 基于第一性原理方法,通过在石墨烯中掺杂不同类型的氮(吡啶氮、吡咯氮、石墨氮)和负载铁单原子构建了Fe-N-C结构,并通过改变吡啶氮与铁单原子的配位数(x=3~6),研究了铁单原子、氮原子以及其旁边的碳原子分别作为活性位点时析氧反应(OER)和氧还原反应(ORR)的反应机理。结果表明,氮掺杂和铁单原子负载均有利于提高石墨烯的OER/ORR活性,但在Fe-N-C中石墨氮旁边的碳原子是最佳的OER活性位点,而与吡啶氮形成四配位结构的铁单原子是最佳的ORR活性位点。

English

  • 电化学能量转换和储存技术是解决能源问题的重要技术之一,其中金属空气电池和燃料电池由于其高效的能量转换效率而受到广泛关注。氧还原反应(ORR)和析氧反应(OER)在燃料电池和金属空气电池中起着关键作用[1-5]。目前,为了促进这2种反应的进行,常选用含有铂(Pt)、钌(Ru)、铱(Ir)的贵金属催化剂,但由于这些金属价格高昂且储量低,能量转换和储存技术的商业化发展受到限制,因此开发价格低廉且高效的非贵金属催化剂迫在眉睫[6-10]

    碳材料具有价格低廉、容易制备、导电性良好、比表面积大、机械稳定性好、电化学潜力大等突出优点[11]。其中,石墨烯以其优异的电学、热学、光学和力学性质脱颖而出[12]。然而石墨烯自身结构稳定,难以与其他原子结合,导致其作为催化剂时活性不佳[13]。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科研人员尝试在石墨烯表面掺杂非金属元素,进而改变其催化性能。对于氮掺杂石墨烯材料(N-C),有研究表明氮的引入可以有效提高石墨烯对氧分子的还原性能[14]。这归功于氮掺杂改变了碳材料的电中性,造成石墨烯的电子结构发生变化,从而达到提升材料催化性能的目的[15]。除了可以通过氮掺杂调节石墨烯的催化性能以外,在石墨烯表面负载过渡金属单原子同样有效。其中铁元素价格低廉,将其以单原子形式负载于N-C表面能够获得性能优异的氮掺杂和铁单原子负载的石墨烯电催化材料(Fe-N-C)。与其他过渡金属基N-C材料相比,ORR活性大小的顺序为Fe-N-C > Co-N-C > Cu-N-C≥Mn-N-C > Ni-N-C[16]。同时Fe-N-C作为OER催化剂也得到了广泛的研究。因此在石墨烯中引入氮或者在其表面负载铁单原子均能够有效提升材料的ORR/OER活性,目前尚未有研究系统地对比氮掺杂和铁单原子负载这2种改性方法的活性差异。

    在石墨烯中掺杂的氮原子存在3种形式,分别为吡啶氮、吡咯氮和石墨氮[8]。氮原子以不同的方式掺杂会对石墨烯的催化性能产生不同的影响[17-19]。Ding等[20]认为吡啶氮和吡咯氮的ORR电催化活性都高于石墨氮,这可能是前2种氮掺杂方式能够使材料保留平面结构,从而获得高电导率。然而,部分研究者认为石墨氮才是活性位点。例如,Yang等[21]使用三聚氰胺和L-半胱氨酸作为前驱体合成的3D无金属N-C材料显示出ORR和OER双功能催化活性。他们在碱性电解质中进行了活性位点探测实验,发现ORR的活性位点是石墨氮,而OER的活性位点是吡啶氮。另外,Guo等[22]认为N-C材料的ORR活性位点是吡啶氮旁边的碳原子。如上所述,目前N-C的活性位点存在争议,而且材料中通常同时含有多种不同类型的氮,因此很难辨别特定氮掺杂构型与催化活性之间的直接联系。

    对于Fe-N-C,通常将铁单原子与吡啶氮配位形成的结构(FeNx)作为活性位点。比如在OER四电子反应过程中,FeN4能够有效降低反应限速步[H2O(l)+O*→OOH*+e-+H+]的自由能势垒[23]。现阶段研究表明铁单原子的配位结构是影响Fe-N-C催化活性的关键因素。为了建立二者之间的联系,Li等[24]基于第一性原理计算,通过变化铁单原子周围碳和氮原子的个数,获得了不同的配位结构:FeNx(x=1~6)。此外,研究[25-26]发现硼、氧、磷、硫的引入同样可以调节FeNx的配位结构,使Fe-N-C的ORR/OER活性发生改变。实际上在N-C中还可以通过调控材料的缺陷结构以实现FeNx配位结构的变化。例如在石墨烯结构中失去1个或者2个碳原子的同时引入吡啶氮替换缺陷边缘的碳原子,可分别获得3个或者4个吡啶氮与过渡金属单原子配位的结构[27]。然而目前此类研究较少,且实验中很难精确控制缺陷结构以改变铁原子的配位数,导致FeNx作为活性位点时其催化活性与吡啶氮配位数(x)之间的关系不清晰。

    为了设计出适用于OER/ORR的双功能催化剂,有必要了解Fe-N-C体系中原子结构变化与催化活性之间的关系,阐明石墨烯中引入氮或者在其表面负载铁单原子的活性差异。因此我们基于第一性原理方法,首先在石墨烯中构建不同的缺陷结构,进而引入石墨氮(命名为Ngrap)、吡啶氮(命名为Npyri)及吡咯氮(命名为Npyrr),并通过改变Npyri与铁单原子的配位数得到一系列的Fe-N-C材料,然后将铁单原子、不同类型的氮原子以及氮原子旁边的碳原子分别作为活性位点,计算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的变化以及过电势的大小,寻找能够反映Fe-N-C材料活性的指示符,最后分析并比较了造成催化活性差异的原因,为了解Fe-N-C体系中不同活性位点的电催化性能提供理论参考依据。

    首先,为了了解氮掺杂种类的改变对材料ORR/OER性能的影响,在石墨烯(图 1a)中引入Npyri、Npyrr、Ngrap,构建不同的N-C结构。第1种是将Npyri掺入石墨烯中,得到的材料记为Npyri-C(图 1b);第2种是将Npyrr掺入石墨烯中,得到的材料记为Npyrr-C(图 1c);第3种是将Ngrap掺入石墨烯中,得到的材料记为Ngrap-C(图 1d)。

    图 1

    图 1.  石墨烯和N-C的原子结构
    Figure 1.  Atomic structures of graphene and N-C

    (a) Graphene; (b) Npyri-C; (c) Npyrr-C; (d) Ngrap-C; The brown balls represent carbon atoms, and the gray blue balls represent nitrogen atoms.

    接下来,为了了解过渡金属铁单原子负载于N-C表面时,Npyri配位数变化对ORR/OER性能的影响,通过改变铁单原子周围Npyri的配位数构建不同模型,所得材料记为Fe-Nx-C(x=3、4、5、6),对应原子结构如图 2所示。

    图 2

    图 2.  Fe-Nx-C的原子结构
    Figure 2.  Atomic structures of Fe-Nx-C

    (a) Fe-N3-C; (b) Fe-N4-C; (c) Fe-N5-C; (d) Fe-N6-C; The brown balls represent carbon atoms, the gray blue balls represent nitrogen atoms, and the bronze balls represent iron atoms.

    基于Vienna ab-initio simulation package 5.3软件[28]进行自旋极化计算,采用广义梯度近似(general gradient approximation)中的Perdew-Burke-Ernzerhof(GGA/PBE)方法[29]处理交换关联泛函,考虑到色散力的影响,选用Grimme方法[30]进行校正。在实施计算时,使用平面波函数将其截断能设为450 eV,这一设定确保了平面波函数的完备性;为了防止周期性边界条件下原子层之间的相互作用,将原子结构的真空层设置为1.5 nm,在优化过程中单个原子的能量收敛标准为1×10-4 eV·atom-1,原子间相互作用力不超过0.2 eV·nm-1,将k点网络设置为3×3×1进行采样。所有计算都在倒易空间中进行。

    对于N-C,首先需要分析体系的热力学稳定性。我们通过计算形成能(Ef)判断在石墨烯中引入Npyri、Npyrr、Ngrap的难易程度,相应的计算公式[31]如下:

    $ E_{\mathrm{f}}=\left(E_{\mathrm{tot}}-n_{\mathrm{C}} E_{\mathrm{C}}-n_{\mathrm{N}} E_{\mathrm{N}}\right) / n_{\mathrm{N}}$

    (1)

    其中,Etot是N-C的总能量,EC是石墨烯中碳原子的能量,EN是氮气中氮原子的能量,nCnN分别是材料模型中碳和氮原子的个数。计算可得Npyri-C、Npyrr-C和Ngrap-C的Ef分别是1.14、2.86和0.81 eV。这表示Ngrap最容易被引入,其次是Npyri,而Npyrr的引入则相对困难。另外,Ef均为正值,说明氮掺杂之后体系的热力学稳定性下降。但不同种类的氮均被成功引入石墨烯中[17-21],这意味着这种改性方法是可行的。另外,Fe-N-C的形成能(Ef′)可以用以下公式[32]计算:

    $ E_{\mathrm{f}}^{\prime}=E_{\mathrm{tot}}^{\prime}-E_{\mathrm{sub}}^{\prime}-E_{\mathrm{Fe}} $

    (2)

    其中,Etot′是Fe-N-C的总能量,Esub′是N-C的能量,EFe是Fe原子的能量。Ef′越小说明材料的热力学稳定性越佳,且铁单原子的负载越容易。计算可得Fe-N3-C、Fe-N4-C、Fe-N5-C和Fe-N6-C中Ef′依次为-4.94、-7.72、-7.02和-4.62 eV,意味着铁单原子能够以不同的配位数与Npyri结合并稳定地负载在N-C表面,且随着氮配位数的变化,铁单原子负载的难易程度发生改变,其中配位数为4或5时更容易。与之前的研究对比可以发现:对于Fe-N3-C,Xie等[33]构建了相同的结构,其Ef′(-4.97 eV)与本文的结果非常接近;Li等[34]同样构建了Fe-N3-C结构,其Ef′= -5.13 eV,此外构建的Fe-N4-C结构与本文中一致,且Ef′=-7.35 eV,与本文的结果相近。对于Fe-N5-C,之前的研究[35-37]通常关注于某石墨烯片层内4个氮原子以及其他片层内1个氮原子与铁单原子配位的情况。本文中与铁单原子配位的5个Npyri处于同一石墨烯片层,此时Ef′=-7.02 eV,与Fe-N4-C的Ef′接近,说明这种情况不可忽视,有研究的必要性。对于Fe-N6-C,Du等[38]报道了某石墨烯片层内4个氮原子以及其他片层内2个氮原子与铁单原子配位的情况;也有文献[39-40]研究的情况与本文相同,即与铁单原子配位的6个Npyri处于同一石墨烯片层,此时的Ef′=-4.62 eV。因此,不同配位环境下铁单原子的热力学稳定性良好,证明了本文中原子结构的合理性。另外我们也考虑了铁单原子负载于其他位置的可能性。以Fe-N4-C为例,除了4个Npyri的中心位置(图 2b)以外,也可以将铁单原子分别放置于2个氮和3个碳的中心位置(图S1a,Supporting information)以及1个氮的正上方(图S1b)进行负载。然而结构优化完成后,铁单原子均转移至4个Npyri的中心(图S1c和S1d)。这意味着铁单原子能够自发地与4个Npyri形成类卟啉结构并稳定地负载于石墨烯表面。此结构也在Tang等[41]的工作中通过理论计算和实验方法得到验证。

    为了了解石墨烯上氮掺杂种类的改变对其ORR/OER性能的影响,参考Nørskov等[42]提出的四电子转移过程及其反应机理(详细的过程已经在Supporting information中列出)。首先,需要计算中间产物(OH*、O*和OOH*)的吉布斯自由能变化(ΔGOH*、ΔGO*和ΔGOOH*),以便判断反应的难易程度。用Npyri-C表面的Npyri作为活性位点计算ΔGOH*为例(图 3a):根据公式ΔGOH*=EOH*+EOH*, zp-TS,其中EOH*定义为OH*吸附于Npyri的总能量(-457.58 eV)减去Npyri-C的能量(-448.41 eV),再加上H2的一半能量(-3.38 eV),最后再减去H2O的能量(-14.22 eV)后得到的OH*的能量,即EOH*=1.67 eV;EOH*, zp定义为OH*吸附于Npyri的零点能(0.40 eV),加上H2的一半零点能(0.14 eV),再减去H2O的零点能(0.57 eV)后得到的OH*的零点能,即EOH*, zp=-0.03 eV;当温度(T)为298.15 K时,熵(S)与T的乘积(TS)为-0.38 eV,进而计算得到ΔGOH*=2.02 eV。利用类似的方法,计算得到O*和OOH*吸附于Npyri的ΔGO*=2.28 eV,ΔGOOH*=5.18 eV。接下来利用ΔGOH*、ΔGO*和ΔGOOH*计算四电子转移过程中的吉布斯自由能变化(ΔG1、ΔG2、ΔG3和ΔG4):在第1个电子转移过程[H2O(l)+*→OH*+e-+H+]中,ΔG1即为ΔGOH*,值为2.02 eV,其中*代表催化剂表面的活性位点;在第2个电子转移过程(OH*→O*+e-+H+)中,ΔG2等于ΔGO*减去ΔGOH*,即ΔG2=0.26 eV;在第3个电子转移过程[H2O(l)+O*→OOH*+e-+H+]中,ΔG3等于ΔGOOH*减去ΔGO*,即ΔG3=2.90 eV;在第4个电子转移过程[OOH*→*+O2(g)+e-+H+]中,ΔG4等于4.92 eV减去ΔGOOH*,即ΔG4=-0.26 eV。最后,利用ΔG1、ΔG2、ΔG3和ΔG4中的最大值除以1个基础电荷(e),再减去标准状态下的平衡电势(1.23 V),可算得OER的过电势ηOER=1.67 V;同时用标准状态下的平衡电势减去ΔG1、ΔG2、ΔG3和ΔG4除以1个基础电荷后的最小值,计算得到ORR的过电势ηORR=1.49 V。利用类似的方法,将Npyrr-C表面的Npyrr、Ngrap-C表面的Ngrap、Npyri-C表面Npyri旁边的碳(Cpyri)、Npyrr-C表面Npyrr旁边的碳(Cpyrr)以及Ngrap-C表面Ngrap旁边的碳(Cgrap)作为活性位点时对应的ηOERηORR分别计算出来(图 3b~3f)。不同活性位点上ηOER从小到大的顺序依次为Cgrap(0.62 V)、Cpyrr(1.10 V)、Ngrap(1.13 V)、Cpyri(1.37 V)、Npyri(1.67 V)、Npyrr(2.16 V)。不同活性位点上ηORR从小到大的顺序依次为Cgrap(0.83 V)、Ngrap(1.13 V)、Cpyrr(1.23 V)、Cpyri(1.41 V)、Npyri(1.49 V)、Npyrr(1.53 V)。因此,Cgrap对于OER和ORR均是最佳的活性位点。另外在未掺杂氮的石墨烯表面,ηOERηORR分别为1.35和1.42 V(图 4),说明Npyri、Npyrr以及Ngrap的引入能够不同程度地提升材料的OER/ORR活性。之前的实验研究[43-45]也表明不同类型的氮会对催化活性产生影响。比如Jia等[46]合成了一种主要由Npyri和Ngrap组成的N-C材料,其作为阴极催化剂用于锌空气电池中时,在5 mA·cm-2的电流密度下能够稳定放电95 h,比容量高达730 mAh·g-1。其他研究也同样指出Npyri和Ngrap含量较高时更有利于提升N-C材料的催化活性。特别是Ngrap对于提升材料催化性能的作用不可忽视。比如Lu等[47]发现大量Ngrap掺杂的碳纳米管可作为促进水分解的优良电催化剂。Liu等[48]发现Ngrap掺杂石墨烯的氧还原活性优于Npyri和Npyrr掺杂石墨烯。Jiang等[49]进行了系统的密度泛函理论计算,揭示了超薄氮掺杂碳纳米片表面活性位点的催化机制,发现Ngrap在提高ORR/OER活性方面起着关键作用。这与我们得出的Ngrap催化效果最佳的结论相符。另外,之前的研究也探讨了氮掺杂石墨烯中活性位点的差异。Chen等[50]认为ORR活性位点不太可能是Npyri本身或Cpyri,这与我们得出的结论相同,因为Cpyri或Npyri作为活性位点时ηORR(分别为1.41和1.49 V)与未掺杂氮的石墨烯表面的ηORR(1.42 V)接近。同时,对比不同类型N-C表面的ηORRηOER发现,Cpyri、Cpyrr、Cgrap的活性分别高于Npyri、Npyrr、Ngrap,意味着实际活性位点应该是氮旁边的碳原子。在之前的研究[51-52]中同样发现氮旁边的碳原子对于催化活性的提升起到了重要作用。

    图 3

    图 3.  N-C表面不同活性位点上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阶图
    Figure 3.  Gibbs energy profiles of OER/ORR on different active sites of N-C surface

    (a) Npyri; (b) Npyrr; (c) Ngrap; (d) Cpyri; (e) Cpyrr; (f) Cgrap.

    图 4

    图 4.  未改性石墨烯表面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阶图
    Figure 4.  Gibbs energy profiles of OER/ORR on pristine graphene

    对于石墨烯表面铁单原子周围Npyri配位数不同的情况,用类似的方法进行分析。将Fe-N3-C表面3个Npyri配位的Fe原子(FeN3)、Fe-N4-C表面4个Npyri配位的Fe原子(FeN4)、Fe-N5-C表面5个Npyri配位的Fe原子(FeN5)以及Fe-N6-C表面6个Npyri配位的Fe原子(FeN6)作为活性位点时对应的ηOERηORR分别计算出来(图 5)。不同活性位点上ηOER从小到大的顺序依次为FeN5、FeN4、FeN6、FeN3。这说明对于OER,铁单原子的氮配位数为5时最适宜。Li等[53]制备了具有FeN5结构的单原子催化剂,其可以有效促进反应中间体的产生,加速OER和ORR过程,且用于锌空气电池时具有极高的能量密度(928.25 Wh·kg-1)、显著的峰值功率密度(107.12 mW·cm-2)和较长的循环寿命(400 h)。Lyu等[54]制备得到含有FeN5活性位点的Fe-N-C催化剂,其表现出优于贵金属的ORR活性。这说明本文的计算结果具有一定的参考性。同时与其他情况进行对比,发现FeN5相较于未改性石墨烯的活性有所提升,但与Cgrap相比活性较弱。另外,不同活性位点上ηORR从小到大的顺序依次为FeN4、FeN5、FeN3、FeN6。这说明对于ORR,铁单原子的氮配位数为4时最适宜,且相较于未改性石墨烯以及不同种类的N-C,其活性最佳。Zhang等[55]基于第一性原理计算得到FeN3、FeN4ηORR分别为2.17、0.97 V,即FeN4的活性优于FeN3,与本文给出的趋势一致。Li等[24]合成了具有不同配位数的Fe-N-C催化剂,并结合理论计算系统研究了配位数(x=1~6)对ORR活性的影响,FeN4被证明具有最高的ORR活性。这说明本文的计算结果可靠。

    图 5

    图 5.  不同活性位点上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阶图
    Figure 5.  Gibbs energy profiles of OER/ORR on different active sites

    (a) FeN3; (b) FeN4; (c) FeN5; (d) FeN6.

    结合以上3种情况可知,在石墨烯中掺杂不同种类的氮原子,或者进一步在N-C上负载铁单原子,均有利于提高材料的OER/ORR活性;但这2种改性方法的优势有差异,其中氮掺杂时引入Ngrap最有利于提升材料的OER活性,而负载铁单原子时与Npyri形成的四配位结构最有利于提升材料的ORR活性。另外,考虑到铁的存在有可能会对碳或氮的活性产生影响,我们以Fe-N4-C为例,将Npyri和Cpyri分别作为活性位点,构建中间产物的吸附构型(图S13和S14),研究OER/ORR的反应机理。结合图 5b、S15、S16可知,铁、氮和碳上的ηOER分别为0.92、1.50和0.81 V,ηORR分别为0.77、0.76和1.32 V,明显看出铁和氮上ORR活性较好且ηORR接近。观察图S10和S13发现,结构优化后中间产物实际吸附位置位于铁,即铁才是ORR活性位点。另外,相较于铁,Cpyri作为OER活性位点,更有利于提升催化活性,但与Cgrap(图 3f)相比其活性较差。因此,Fe-N-C体系中四配位铁最有利于提升ORR活性,Cgrap最有利于提升材料OER活性的结论始终成立。

    基于以上分析发现材料的催化活性与吉布斯自由能的变化密切相关。通常ΔGOH*、ΔGO*和ΔGOOH*之间存在一定的线性关系,由此可以找到能够判断Fe-N-C体系电催化性能的活性描述符。

    针对石墨烯表面氮掺杂种类改变的情况,观察图 3发现除了在Ngrap上OER的决速步是*OH→*O+H++e-,其他催化剂表面的决速步均是*O+H2O→*OOH+H++e-,即这些材料的催化活性可以分别由ΔGO*GOH*和ΔGOOH*GO*反映。而根据图 6a发现,ΔGOOH*GO*与ΔGO*GOH*之间存在良好的线性关系,其用方程表示为ΔGOOH*GO*=-1.43(ΔGO*GOH*)+3.72(R2=0.94)。这说明将ΔGOOH*GO*作为该体系的OER活性描述符是可行的。同时观察图 3发现,ORR的反应决速步都是*+O2(g)+H2O(l)+e-→OOH*+OH-,即这些材料的催化活性都能用ΔGOOH*预测。

    图 6

    图 6.  不同改性方法下吉布斯自由能的关系
    Figure 6.  Relationship of Gibbs free energy with different modification methods

    (a) N doping; (b) Fe single atom loading.

    针对石墨烯表面铁单原子周围Npyri配位数改变的情况,从图 5中可以发现:在FeN3和FeN6上OER的决速步是OOH*+OH-→*+O2(g)+H2O(l)+e-ηOER的大小由ΔGOOH*决定;而在FeN4和FeN5的表面决速步为O*+OH-→OOH*+e-,即ΔGOOH*GO*的值是判断材料催化活性的关键。另外图 6b中的线性关系ΔGOOH*GO*=0.41ΔGOOH*+0.82(R2=0.96)意味着选用ΔGOOH*GO*作为该体系的OER活性描述符是合理的。对于ORR的决速步,在图 5中可以观察到OH*+e-→*+OH-所需要的能量最高,说明该体系的ORR活性描述符为ΔGOH*。在Zhang等的工作中[55]同样发现ηORR强烈依赖于*OH结合强度,ΔGOH*可作为该体系的活性描述符。

    综上可知,在Fe-N-C体系中预测氮掺杂种类改变对电催化性能的影响,可以选用ΔGOOH*GO*作为OER的活性描述符、ΔGOOH*作为ORR的活性描述符;而探索铁单原子周围Npyri配位数的改变对电催化性能的影响,则需要将ΔGOOH*GO*和ΔGOH*分别作为OER和ORR的活性描述符。

    火山曲线能够直观反映催化活性的总体变化趋势,现已成为筛选催化剂的重要依据[56]。基于2.3部分的结论可知,吉布斯自由能变化可作为Fe-N-C体系的活性描述符,接下来本文将绘制对应的火山曲线图,探讨活性描述符与ηOER/ηORR之间的变化趋势。

    对于不同类型的N-C体系,可以用ΔGOOH*GO*作为OER的活性描述符。图 7a是体现ΔGOOH*GO*ηOER关系的火山曲线图,从图中可以观察到,随着N-C的结构发生改变,当ΔGOOH*GO*差值增大时ηOER先减小后增大,不同活性位点上OER从易到难依次为Cgrap、Cpyrr、Ngrap、Cpyri、Npyri、Npyrr,即N-C表面的Cgrap是最佳的OER活性位点,这与图 3中所得结论吻合,所以将ΔGOOH*GO*选作OER催化活性的描述符是合理的。而当ΔGOOH*作为ORR活性描述符时,根据图 7b发现ΔGOOH*逐渐增大的同时ηORR也逐渐增大,不同活性位点上ORR从易到难依次为Cgrap、Ngrap、Cpyrr、Cpyri、Npyri、Npyrr,说明Cgrap作为活性位点时ORR催化活性最佳,与上文结论相符,即用ΔGOOH*预测N-C的ORR催化活性是合理的。

    图 7

    图 7.  火山曲线
    Figure 7.  Volcano curves

    (a) ηOER vs ΔGOOH*GO* curves on N or C atoms; (b) ηORR vs ΔGOOH* curve on N or C atoms; (c) ηOER vs ΔGOOH*GO* curve on Fe single atom; (d) ηORR vs ΔGOH* curve on Fe single atom

    对于石墨烯表面铁单原子周围Npyri配位数不同的情况,选用ΔGOOH*GO*作为OER活性描述符。从图 7c中观察到,当ΔGOOH*GO*的差值变大时ηOER减小,OER从易到难依次为FeN5、FeN4、FeN6、FeN3,即当铁单原子周围Npyri配位数为5时材料的OER催化活性最佳,符合图 5所得出的结论,所以能够用ΔGOOH*GO*作为预测OER催化活性的描述符,这与之前报道的结果相符[57-58];而对于ORR活性描述符,我们将ΔGOH*ηORR的关系展现于图 7d中,可以观察到随着ΔGOH*增大ηORR减小,ORR进行的难易程度依次为FeN4、FeN5、FeN3、FeN6,说明FeN4是最佳的ORR活性位点,与前文得出的结论一致,因此,ΔGOH*作为ORR催化活性的描述符是可行的,这也与之前的研究结果一致[59]

    研究表明[42],ORR/OER中间体的吉布斯自由能变化(ΔGOH*、ΔGO*和ΔGOOH*)能够反映其与活性位点间的相互作用。Sabatier原则[60]指出,过强或者过弱的相互作用均不利于反应进行,这就造成决速步的形成。在Fe-N-C体系中,随着石墨烯表面氮掺杂种类的改变,ΔGO*和ΔGOOH*产生差异。依照7a中ΔGOOH*GO*从小到大的顺序,将ΔGO*和ΔGOOH*的变化情况分别展示于图 8a中。由图可以观察到ΔGO*依次减小,说明吸附位点对O*的相互作用变强;同时ΔGOOH*先减小后增大,即吸附位点与OOH*之间的相互作用先增强后变弱。结合图 7a8a分析,Cgrap作为转折点,其对O*和OOH*的相互作用力适中,对应的OER活性最佳;Npyrr对O*的作用力过强,同时对OOH*的作用力过弱,导致四电子转移步骤中的H2O(l)+O*→OOH*+e-+H+成为决速步,此时ΔGOOH*GO*最大,OER活性最差;Ngrap对O*和OOH*的相互作用力均较弱,也不是最佳的选择。为了进一步了解活性位点与中间产物的相互作用,我们基于晶体轨道Hamilton布居(crystal orbital Hamilton populations,COHP)和晶体轨道Hamilton布居积分值(integrated crystal orbital Hamilton populations,ICOHP),分析二者之间的成键情况[61]。如图 9所示,中间产物与活性位点之间形成了O—N键或者O—C键,使其能够稳定地吸附在催化剂表面以完成反应。但是这些键的强弱存在差异,导致在不同的活性位点上ηORR/ηOER大小产生变化。ICOHP越小说明相互作用力越强,对比发现:Cgrap与O*和OOH*成键后对应的ICOHP分别为-12.12、-8.60 eV,即Cgrap与中间产物的相互作用力适中;Npyrr与O*之间成键后ICOHP为-16.07 eV,与OOH*之间成键后ICOHP为-0.04 eV,即Npyrr对O*的作用力过强,同时对OOH*的作用力过弱;Ngrap与O*和OOH*之间成键后ICOHP均为-0.02 eV,说明相互作用力均较弱。这与以上分析中ΔG的变化情况得出的结论一致,意味着中间产物与活性位点之间的相互作用是决定催化活性的关键。另外,从图 7b中可以观察到,随着ORR活性降低,ΔGOOH*逐渐增大,这说明活性位点与OOH*之间的相互作用力过弱,比如活性最差的Npyrr与OOH*之间的ICOHP最小(-0.04 eV),相互作用力最弱,将不利于O2转变为OOH*以保证后续反应顺利进行。

    图 8

    图 8.  不同改性方法下ΔGO*和ΔGOOH*的变化
    Figure 8.  Changes of ΔGO* and ΔGOOH* with different modification methods

    (a) N doping; (b) Fe single atom loading.

    图 9

    图 9.  N-C表面不同活性位点上中间产物的COHP和ICOHP
    Figure 9.  COHP and ICOHP of intermediate products on different active sites of N-C surface

    (a) Npyri; (b) Npyrr; (c) Ngrap; (d) Cpyri; (e) Cpyrr; (f) Cgrap.

    同样在Fe-N-C体系中,随着石墨烯表面铁单原子周围Npyri配位数的改变,吉布斯自由能也产生了差异。依照7c中ΔGOOH*GO*从小到大的顺序,将ΔGO*和ΔGOOH*的变化情况分别展示于图 8b中,由图可知,二者出现相同趋势,均先增大后稍有降低,说明吸附位点对O*和OOH*的相互作用先减弱后稍有增强。另外根据ICOHP计算结果可知(图 10),在FeN3、FeN4、FeN5、FeN6中铁单原子与O*形成O—Fe键后的ICOHP分别为-6.98、-5.65、-5.25、-5.03 eV,说明吸附位点对O*的相互作用逐渐减弱。这与以上ΔGO*的变化趋势不一致。分析原因可能是由于O*吸附于FeN6后铁单原子的位置发生了偏移(图S11b),导致Fe—N键增强(ICOHP从-0.48 eV变为-3.49 eV),所以ΔGO*有所增大。而铁单原子与OOH*形成O—Fe键后的ICOHP分别为-6.19、-3.70、-2.78、-3.22 eV,说明吸附位点对OOH*的相互作用先减弱后稍有增强。结合图 7c和8a可以发现,Npyri配位数为3时OER活性最差,此时活性位点对O*和OOH*的相互作用最强,不利于反应的进行。此外,Npyri配位数为6时OER活性也不佳,这有可能是由于FeN6对O*的相互作用最弱导致的。通过以上讨论结果可知,将Npyri的配位数控制在4或5时OER活性较好。另外,从图 7d中可以观察到,随着ΔGOH*逐渐减小ORR活性降低,说明活性位点与OH*之间的相互作用力过强,不利于OH*脱附形成水。在FeN3、FeN4、FeN5、FeN6中铁单原子与OH*成O—Fe键后的ICOHP分别为-3.40、-2.98、-2.70、-3.30 eV,即FeN3和FeN6对OH*的相互作用较强,导致其活性低于FeN4和FeN5。因此,对于Fe-N-C体系,活性位点与中间产物之间适宜的相互作用是保障材料具有良好催化活性的关键。

    图 10

    图 10.  FeNx活性位点上中间产物的COHP和ICOHP
    Figure 10.  COHP and ICOHP of intermediate products on FeNx active sites

    (a) FeN3; (b) FeN4; (c) FeN5; (d) FeN6.

    基于第一性原理方法,首先通过计算形成能判断Fe-N-C体系的热力学稳定性,发现石墨氮最容易被引入,其次是吡啶氮,吡咯氮相对困难,而铁单原子更容易与吡啶氮形成四配位或者五配位的结构。接下来将铁单原子、不同类型的氮原子以及氮原子旁边的碳原子分别作为活性位点,研究OER/ORR的反应机理可知,氮掺杂和铁单原子负载均有利于提高石墨烯的催化活性,但石墨氮旁边的碳原子是最佳的OER活性位点,而与吡啶氮形成四配位结构的铁单原子是最佳的ORR活性位点。另外,通过分析吉布斯自由能与ηORR/ηOER之间的关系,认为ΔGOOH*GO*可作为Fe-N-C体系的OER活性描述符,而由于活性位点差异导致ORR决速步改变,在预测氮掺杂种类和氮配位数变化对电催化性能的影响时需分别用ΔGOOH*和ΔGOH*作为ORR描述符。最后,我们讨论了中间产物与活性位点之间的相互作用,认为适宜的相互作用是保证Fe-N-C体系具有良好ORR/OER催化性能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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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图 1  石墨烯和N-C的原子结构

    Figure 1  Atomic structures of graphene and N-C

    (a) Graphene; (b) Npyri-C; (c) Npyrr-C; (d) Ngrap-C; The brown balls represent carbon atoms, and the gray blue balls represent nitrogen atoms.

    图 2  Fe-Nx-C的原子结构

    Figure 2  Atomic structures of Fe-Nx-C

    (a) Fe-N3-C; (b) Fe-N4-C; (c) Fe-N5-C; (d) Fe-N6-C; The brown balls represent carbon atoms, the gray blue balls represent nitrogen atoms, and the bronze balls represent iron atoms.

    图 3  N-C表面不同活性位点上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阶图

    Figure 3  Gibbs energy profiles of OER/ORR on different active sites of N-C surface

    (a) Npyri; (b) Npyrr; (c) Ngrap; (d) Cpyri; (e) Cpyrr; (f) Cgrap.

    图 4  未改性石墨烯表面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阶图

    Figure 4  Gibbs energy profiles of OER/ORR on pristine graphene

    图 5  不同活性位点上OER/ORR的吉布斯自由能阶图

    Figure 5  Gibbs energy profiles of OER/ORR on different active sites

    (a) FeN3; (b) FeN4; (c) FeN5; (d) FeN6.

    图 6  不同改性方法下吉布斯自由能的关系

    Figure 6  Relationship of Gibbs free energy with different modification methods

    (a) N doping; (b) Fe single atom loading.

    图 7  火山曲线

    Figure 7  Volcano curves

    (a) ηOER vs ΔGOOH*GO* curves on N or C atoms; (b) ηORR vs ΔGOOH* curve on N or C atoms; (c) ηOER vs ΔGOOH*GO* curve on Fe single atom; (d) ηORR vs ΔGOH* curve on Fe single atom

    图 8  不同改性方法下ΔGO*和ΔGOOH*的变化

    Figure 8  Changes of ΔGO* and ΔGOOH* with different modification methods

    (a) N doping; (b) Fe single atom loading.

    图 9  N-C表面不同活性位点上中间产物的COHP和ICOHP

    Figure 9  COHP and ICOHP of intermediate products on different active sites of N-C surface

    (a) Npyri; (b) Npyrr; (c) Ngrap; (d) Cpyri; (e) Cpyrr; (f) Cgrap.

    图 10  FeNx活性位点上中间产物的COHP和ICOHP

    Figure 10  COHP and ICOHP of intermediate products on FeNx active sites

    (a) FeN3; (b) FeN4; (c) FeN5; (d) Fe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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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日期:  2025-09-10
  • 收稿日期:  2025-03-25
  • 修回日期:  2025-07-14
通讯作者: 陈斌, bchen63@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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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阳化工大学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 沈阳 11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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